她直觉不对劲。
“现在我手头没有电子档。”念穆说道。
“你是研究教授，怎么可能没有？”总经理表示不相信。
“这些都是据给管了？”念穆发出质疑。
这个总经理，本来就不是负责药物研究的。
是赵主任的事情发生后，慕少凌找hr招聘了一个总经理回来，负责管理公司的日常事务。
管理日常事务的，又怎么懂研究呢？
念穆听都没听过。
总经理没想到念穆会这么反问自己，清了清嗓子，说道：“我这是关心公司的业绩，念教授，你把文件发给我就是了。”
念穆轻哼一声，虽然不知道总经理是谁的人，但是这意图，也太明显。
“总经理，那些数据，就算给您您也看不懂，还是说，您那边有人看得懂？”
总经理的声音严肃起来，“公司这么多教授，谁看不懂？钱教授那事情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，我现在是要小心翼翼，挽回损失。”
“越是这个时候，资料数据应该越加保密才是，钱教授如果真的出卖了研究数据，我把数据公开，那保不准还会被其他人出卖，要是我这边的研究也出了什么问题，总经理你也是看过数据的，到时候你的嫌疑，可以说是最大的。”念穆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总经理质问道。
即使看不见，念穆已经估摸到总经理此刻已经变了脸，她冷冷说道：“药物上市之前，文件数据我都会保存好，要是总经理你坚持要看数据，那就跟慕总申请，只要慕总批准，那我肯定会把文件毫无保留的给你。”
总经理没有回复，“啪”的一声，把电话挂掉。
念穆眉头蹙起，这个总经理真的很有问题，但是慕少凌却没有解决他的意思……
她不止一次暗示过。
相信慕少凌也明白她话语里的是什么意思，而现在……
慕少凌到底是怎么想的？
为什么这个总经理这么又问题，他还没有动手，难道是在钓鱼？
念穆思来想去，都想不通，敲门声响起，她走去开门，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慕少凌。
看到他手上提着的便当盒，才意识到，这已经到了午休时间。
“吃饭。”慕少凌说道，走了进来。
念穆把门关上，看着他，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慕少凌看了她一眼，便知道她在想事情。
“慕总，您有调查过华生的总经理吗？”念穆问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慕少凌解开便当袋子，把吴姨做的饭菜拿出来，有过前几天一起吃饭的经历，念穆现在已经不排斥与他一同吃午饭。
“我之前说了，觉得他不对劲，刚刚我才拿到的第三期临床实验数据，他就打电话过来问我要，我也才拿到手，他在华生那边，是怎么知道的？”念穆问道，临床实验数据不跟华生对接，而是跟她直接对接。
所以，应该是她跟她这组的研究员最先知道。
想到这里，念穆估摸着，说不定自己这边的研究员，也有总经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