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。”总监满意地点了点头，继续问道，“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吗？”
“第一，我不该构想一个检讨信经济世界，这样可能会出现神灵压榨普通生灵的未来。”
“第二，我不该戏弄那些推理能力极强的志愿者，在他们成功推理出结果后，重置时间把他们需要用到的线索全部没收。”
总监继续倾听，但等了半天，也没有下文，他只好疑惑道：“没了？”
鬼点子女神一边摇头一边给自己滴眼药水。
“算了，至少你认识了两点错误，是个巨大的进步。”总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，吩咐道，“出去把那五篇东西抄出来给我吧，反正你存货多。”
“我哪有存货！”
“一个带头遮蔽检讨、自己吃肉结果同伴差点连汤汁都喝不上的坏丫头，你跟我说你没存货？”
鬼点子女神在解释和不解释之间纠结了小会，然后站起来说道：“我先出去抄了，总监再见。”
“慢走。”总监摆了摆着手，神情疲惫地自言自语道，“有时真想让你们试试，推演一个全是bug的世界是什么感受。”
层层遮掩剧情，展览会现场。
久玖玖擦了擦自己的鼻翼，小声说道：“欺诈感觉。”
天赋buff挂上后，她总算忍住连续打喷嚏的冲动，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背后骂她，估计是那些妒忌她实力的柠檬精。
闲着无聊，她一边聆听周围npc的解说争论，一边欣赏墙上挂着的世界名画五开
画面里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，她的眼角闪烁着泪光，泪花想掉落到桌子上却又被她强行忍住，表达了想反抗长辈上级又无力反抗的憋屈之情。
她的右手握着一支笔，在写东西。
她的左手握着一支笔，也在写东西。
她的嘴也咬着一支笔，还是在写东西。
她的脚各夹着一支笔，依然是在写东西。
久玖玖不得不承认，这小姑娘在镜头下的演技很厉害，真的把那股可怜楚楚的弱小女孩的气质演了出来。
就在这时，整个展会现场突然暗了下来，好像是电路出现了问题，她猜测有npc想浑水摸鱼偷掉那幅画。
她想了想，直接从仓库里拿出一瓶精神力临时提升药剂，叼住那瓶药剂并低声喊道：“欺诈存在。”
电力重新恢复供应，灯光照耀下的久玖玖脸色有点白，而她周围npc的表情有点懵。
这群人似乎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看一面墙。
至于那幅世界名画...什么世界名画？留给张三自嗨吧。
毕竟只剩他和你记得起那幅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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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