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隐隐从它的话中，听出了一些不对劲。
心中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。
看这位年老的虚空兽，这么地重视小兽，会不会治好小兽之后，不让他带走小兽？
这是很有可能的。
因为年老的虚空兽，实在是太重视小兽了。
从它的眼神中，秦明可以看出，它看小兽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，甚至犹有过之。
虚山抬起头看了秦明一眼，看到秦明眼中的不对劲，虚山郑重道：「你知道它的来历吗？」
「你知道我们家族的历史吗？」
秦明摇头，他第一次来这里，若不是见到了虚滢，他都不知道，原来小兽是虚空兽。
虚山点了点头：「看来慕容尊者什么都没有告诉你。」
「慕容尊者？」秦明一愣，瞬间便是反应过来，虚山说的应该是慕容女帝。
只是为什么虚山要称呼慕容女帝为尊者，难道女帝她武道境界突破到至尊了？
看着秦明眼中的疑惑，虚山仰头看着天空，感叹道：「已经过去了无数年，看来连慕容尊者的事迹，也是慢慢被人类武者遗忘了。」
「我从你身上，闻到了至尊世界的气息，你应该是从至尊世界来的人类武者吧？」
秦明点头，对于虚山能够闻到他至尊世界的气息，他并不觉得奇怪。
源兽的嗅觉比人类武者要灵敏很多，何况是虚空兽这么强大的源兽。
「难道慕容女帝最终突破到了至尊？以至尊的寿命，那她应该没有去世，那她现在在哪呢？」秦明好奇地问道，他现在也有些不太确定，慕容女帝是否真的突破到了至尊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