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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唤天所说的，他杀的人越多，唤天的怨气就越强，秦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。
他从来不乱杀人，但每一个他所杀的，都是该杀之人。
若是因为害怕唤天卷土重来，他做人就要畏首畏尾，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？
就算成为了至尊，也只是一个懦夫。
杀死唤天之后，副意识回到了脑海空间，主意识也是重新回到了身体。
幻境被破，神识突破没有了阻碍，水到渠成的就破了。
神识再次提高，秦明发现自己可以看穿浓雾了。
他抬起头，看到了站在了上面的虚滢和虚山。
看到秦明清醒过来，虚滢松了一口气，她总觉得秦明刚刚那种状态很危险，现在清醒过来，危险也应该消失了。
武道境界突破，本来就伴随着未知的危险。
而且这种危险，别人帮不了他。
秦明哪怕是因为武道境界突破而死，父亲就算站在这里，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。
就算强大如他们虚空兽一族，也是时不时地会有神兽境虚空兽在武道境界突破的时候死亡。
看到虚滢和虚山，秦明感激地向他们点头打招呼。
他知道，两人在那里已经很久了。
他们自然不是在监视他，而是担心他的安危。
秦明很明显地看出来，虚滢在看到他清醒的时候，松了一口气。
这是无法假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