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突破就行，哪管突破之后会不会更强。
秦明在母兽身上，感受到了深深的自信。
对方不但是要突破到至尊境，而且还想在突破到至尊境后，成为至尊境中的强者。
在知道虚空一族的至尊境强者，是死在战斗中后。
秦明便是明白，哪怕武道境界突破到了至尊境，也不是毫无危险的。
至少至尊境强者之间，也是会有争斗。
至于为什么会争斗，他现在就不知道了。
毕竟，他现在才只是半步至尊境中期而已，还没达到至尊境，不知道至尊境追求的是什么。
不过，武道实力越强，那么就越能占据主动。
不管是什么时候，武道实力越强越好。
母兽的心气很高，不但要突破到至尊境，还要成为非常强大的至尊境。
母兽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武道境界突破至尊境，是故意失败的！”
听到母兽的话，秦明吓了一跳：“你故意失败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若母兽不是故意失败，那岂不是说，现在已经是至尊境强者了？
要知道，无数年来，无数的天才想要突破到至尊境，最终都失败了。
就算是在至尊界内围，至尊境也是地位非常高，唯我独尊的存在。
母兽竟然放弃了突破到至尊境，选择故意失败。
实在是太不敢让人相信了。
秦惜萱很干脆，她有些不太相信，并且直接问出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故意失败？”
“是你不想突破到至尊境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