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这两男一女的陌生人,而打扮穿着上,也有些像江湖中人。林免也不知他们是谁,有何事来找自己。
于是上前一施礼问道:“不知三位是谁?来找我有何事吗?”
那年青的女子也连忙上前一步回礼道:“想必这位便是宋国公吧?”
“正是在下,敢问你们是……?”
而那女子并未回答,而是看着他一旁的南宫耀,似乎言语有些顾忌。
林免一笑道:“姑娘不必忌讳,这位是在下的至交好友,南宫耀。有什么事就说吧!”
一听他提起名字,那女子忙朝南宫耀一施礼:“原来你便是南宫先生,不好意思,方才是我多虑了!”
南宫耀还礼之后便听那女子说道:“宋国公,南宫公子,我们三人来自东海城。这位是兄长田平、这位是我师兄田忠,我叫田芳。我是特意前来向你们二位打听我义兄任逍遥的消息的,曾听我义兄说过……!”
不待她说完,林免打断了她道:“你说什么?你叫田芳?是任逍遥的结义兄妹?”
“是啊!”
林免看了看一旁的南宫耀,不由的感觉到有些好笑。南宫耀听罢也是笑着摇了遥头。
随即林免转过身来朝她们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,究竟有什么目的。不过你们找错地方了!各位,请回吧!”
这刚一见面,便下逐客令,田芳也不知是为何,还是有什么地方令这位宋国公有何不满。
于是忙一抱拳道:“二位先生,在下曾听义兄说过,你们是他在郢都最好的朋友。因而特意从东海城赶来,向二位打听我义兄的消息。不知二位因何如此啊?”
林免却冷笑道:“你口口声声义兄、义兄的,那你是何人啦?”
田芳听着有些懵,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道:“我是东海城的田芳啊!我和任逍遥、周琦都是结义兄妹。我们……!”
林免哈哈一笑道:“好啦!你不是田芳,真正的田芳我们早就见过啦!我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,我也不想知道,你们不必在此浪费时间啦。你们走吧!送……!”
送客的客字还未喊出来,田芳不由的急道:“二位!你们何出此言啊!我就是田芳啊!我不知道你们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如果是我们来的仓促,有失礼数,还请二位多多包涵。但二位若是怕因我大哥、二哥之事连累你们,你们大可推脱不知便是。干嘛要说我不是我呢?”
听她这一问,林免与南宫耀二人都不觉的好笑。南宫耀这时开口道:“几位,实话告诉你们,田芳于前年便来过郢都。我们还一起游过翠枫山,登过玉泉山,也一起喝过酒。那也见过不是一两次了。你怎能骗得了我们!”
看他们这样子,也不像是在说笑。田芳也有些迷糊了。他回身看了看兄长,一时也不知应当如何解释,更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怎么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呢?
田平一见,心想,这里边多半是有什么误会吧。于是连忙上前一步,施礼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东海城的令牌递上道:“二位,在下是东海城城主之子田平。这是我们东海城的令牌,请二位过目。”
两人凑上前看了看,林免笑道:“不好意思,请恕我们眼拙,我们还真没见过东海城的令牌。”
一旁的田忠一见,不由的有些发怒,一手提着剑便要上前理论。田芳连忙拦住了他。
随后上前一步道:“二位,我曾听义兄说过,你们都是他的至交好友。所以我们这远道而来,就是想向你们打听义兄情况的。若是你们是怕因此事会牵连到你们,那我们这便离去,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们。只可叹,我义兄还把你们当成朋友!”
说罢便转身对哥哥和田忠道:“走吧!我们来错了地方!”
看她这样,林免与南宫耀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。待她们刚走到门口,林免便叫住了他们:“几位且慢!”
田芳等人一回身道:“二位还有何事?”
林免道:“方才我所说,我们曾见过田芳之事,所言非虚,并非我等的推脱之言。而你说你是田芳,那又当如何证明呢?”
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田芳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。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田芳来,而现在自己怎么又能证明自己才是真的田芳呢?东海城的令牌他们又不认的,看样子他们也非习武之人。那即便是展示东海剑法,他们自然也难以认得,这可怎么办呢?
这时,田平说道:“你不是说还有一人可帮咱们吗?要不咱们直接去找他吧!”
他这一说,倒是提醒了田芳。于是她忙道:“有一个人可证明我便是田芳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不知二位可认识我二哥的属下,有一个叫庞明的?”
二人相视一看,随即说道:“当然认识,怎么?他能证明?”
“是的!当初是他和我二位义兄一起来的东海城的。当时我还想拉他一起结拜的,可能是出于身份的考虑吧,他这才没有参与。只是我不知这位庞大哥所居何处!”
林免忙道:“这个好办,我们知道。即如此,那我们便一同走一趟便知。不知你们可否敢随我们同去啊?”
“有何不敢的!那就有请二位带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