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着衣物揉按不及这样有效果。”
“嗯……”
黎煦之懒得理她。
总归这样确实更舒服些。她悄悄红了耳廓。
“今日东平王说的子嗣问题,陛下是如何想的?”
安静温馨的氛围中,她忽然开口。
关于这个问题,其实她和霍予晚并没有很正式的谈论过,今日被赵司提及,她也只是依照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罢了。
她和霍予晚不会有孩子,她也不会允许霍予晚和别人有孩子。
“就是今日说的那样啊。”
霍予晚揉按的力道放轻,声音也更软了些。
“这是我们的家事,外人没有插手的资格,不论是她东平王,还是朝堂上的百官。”
“总归京都还有几府霍氏宗亲,到时候选一个合适的来继承位置就行了嘛。”
她早就考虑好了,等四五十岁时,就在宗亲里选个合适的女孩来继承皇位,她嘛,就和黎煦之舒舒服服的当个太上皇好了。
“太师觉得如何?”
“嗯,尚可。”
黎煦之知道她同自己心意相通,心中更加柔软。
睁开眼眸,霍予晚的脖颈就落在她的眼前。
她缓缓凑近吻了下。
喉间轻动。
霍予晚垂眸看她,落在腰间的手轻滑向上。
她本来只是想摸摸的,可黎煦之这样就是在勾她。
欲望滋生。
她翻身压在黎煦之身上。
“太师再疼疼我?”
她软着眼眸望她。
“……嗯。”
薄唇轻抿,黎煦之红着眼尾侧眸不再看她,只低低应下。
昨晚也是,一个劲儿的说要她疼她。
到头来,什么姿势都用尽了。
“这次不让太师出力了。”
她体贴又心疼的吻黎煦之的眼尾。
微微咬唇,黎煦之的眸光浮起一层雾气。
“还不是要动……”
她擡手遮在眼前,声音难得透露出几分情动的哀怨。
霍予晚闷笑出声,她揉了揉黎煦之的耳垂,又低头吻她。
“那太师说要怎么弄?我听你的。”
实在体贴。
黎煦之的呼吸重了些,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拿薄毯遮住了自己的脸颊,好半晌,声音低低的传出来。
“你去漱口……”
几乎几不可闻。
缓缓勾唇,霍予晚轻声应下。
清茶带着樱花香。
粉色花瓣漂浮在白玉杯中,轻轻浮动。
水渍浸泡,花瓣绽放。
娇艳欲滴。
霍予晚从她的衣摆之间擡头。
“太师比茶水还要甜。”
黎煦之的神情早已迷离,额前、脖颈、后背、身前,已经浮起一层汗。
她说不出话,只小腿轻颤着踹了下她的肩膀。
霍予晚现在被她纵的什么浑话都说的出来了。
她踹的力道几乎轻不可察,霍予晚的身形只松松的动了下,又重新握着她的膝弯起身。
她去浸湿了巾帕帮黎煦之擦拭,动作间黎煦之轻颤着并不躲避,只遮在脸颊上的薄毯不知何时已经滑落,一角被她咬在唇齿间,如今也被含湿。
“太师,越擦越多要怎么办?”
霍予晚微微直起腰身去问她,嘴角早已松懈的薄毯被她拿走,她抚了抚黎煦之的脸颊。
轻薄眼皮轻动两下,黎煦之擡眸看她,眼尾还有些泛红。
“你觉得呢?”
她的声音实在低弱,没有丝毫质问的气势。
“我用手接一接。”
霍予晚对她弯唇笑,丝毫不心虚。
“……快点……”
黎煦之微微侧眸,看到了案桌上的那沓奏折,一个人最起码也需要三个时辰才能批阅完。
她闭了闭眼眸,又轻缓自己的呼吸,只嘴上还催霍予晚快点。
“太师这话合该对自己说。”
被催的霍予晚小声嘟囔着,手上还在尽职尽责做事。
黎煦之的一张脸羞红。
……
一沓奏折,两人一起批阅,只一个坐在桌案前,一个窝在软榻上。
黎煦之看着一场情事过后依旧尚有精神的霍予晚,心绪有些复杂。
她自然心喜于霍予晚的精神越来越好,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在床榻之间纵出来的,便实在心绪难平。
有时更会忍不住胡思乱想,难不成陛下是话本上写的那些狐貍精怪所化吗?深谙吸□□气滋养身体之道?